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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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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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田島原以為他會在南賀川那兒遇見正同羽衣一族廝殺的宇智波小隊，可誰料他離開族地還沒一會兒，便碰上自己的兒子。
“不過是去回收族人們的遺體，你怎麽花了這麽長時間？”看見長子平安無事的宇智波田島眉頭一松，但很快扳平了向上翹的嘴角，用嚴厲的語氣說道：“眼下正是多事之秋，族內人手緊缺，你身為少族長更應該有大局觀，不要做些讓族人擔憂的事。”
蓋因每個家族的長子都被要求盡快承擔起成年人的職責，所以在面對宇智波田島的訓斥時，宇智波斑也沒有露出不忿的情緒，而是說了聲“知道了，族長。我下次註意。”
考慮到父子二人在外便是一族之長跟族人的關系，所以宇智波斑的用詞謙卑到有些不近人情的地步。好在與他同行的戰場老手跟族長同輩，在族內也是很有話語權的人，因此在宇智波田島象征性的責問後，便替父子打圓場道：“族長，斑也不是故意拖了這麽久才回來，而是我們在回收遺體時遇上些意外，所以拖了點時間。”
說罷，宇智波斑在那位戰場老手的示意下看向洛娜，後者裝出一副十分拘束的模樣：“你好。”
“您好。”宇智波田島只是打量了下洛娜的衣著，便對她用上敬稱，然後在回族地的旅途中拉過那位戰場老手，在隊伍的最後瞧瞧問道：“那位姬君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怎麽會遇上一名落單的姬君。”
雖然武家對女兒的管束較輕，不像公家那樣容易搞出些亂七八糟的關系，但是在戰國時代裏，家族的每個女兒都承擔著連接姻親，壯大家族勢力的重任。即便是城主願意讓女兒上街，也會配備保姆、家女，以及帶刀的下級武士，以免有不長眼睛的人拿落單的武家姬君試刀。
“這是某位大人寄養在神社裏的女兒，恐怕是看著女兒即將成年了，所以想接回家婚配。”戰場老手早就打消了對洛娜的懷疑，於是將自己的猜測說給宇智波田島聽：“不過她跟那些護送者的運氣不好，在路上遭遇襲擊。”
“是羽衣一族幹的嗎？”畢竟生活在這裏的忍族就只有宇智波一族，千手一族，和羽衣一族。其中千手一族雖然是宇智波家的老仇人，但是出於對世仇的了解，宇智波田島決不相信千手一族會幹出襲擊人的沒品事。
“多半是的。”戰場老手也是這麽想的：“不過他們也是運氣不好，沒想到襲擊對象竟是個被寄養在鄉下的姬君，所以怕惹上麻煩而將這名姬君扔在南賀川邊。”
由於千手一族跟宇智波一族更靠近南賀川，所以羽衣一族到底打著什麽樣主意，宇智波田島也能想象得出。不過出於對宇智波一族的名譽維護，他還是多問了一句：“那名姬君知道襲擊者是誰嗎？”
“反正不是宇智波就是了，畢竟我們遇見她時，她正在查看一具從南賀川上流飄下的屍體。”要不是洛娜沒有表現出對宇智波一族的敵意，那名戰場老手也不會同意將其帶回宇智波族地。
因為宇智波一族在幾百年前曾是貴族，但就像公武分家那樣，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被踢出武家之列。不過這並不影響宇智波一族在做派上與貴族靠攏，同時也對武家還有幾分敬畏之心。
也算是洛娜運氣好，碰上了很講究的宇智波一族。
要是擱在羽衣一族或是輝夜一族手裏，估計沒什麽好果子吃。
“你覺得她的父親會將女兒接回嗎？”宇智波田島在回族地的途中問道。
“難說，這得看她的家族是否重視她。”不過看洛娜的“待遇”，無論是宇智波斑還是這位被問到的戰場老手，都不看好洛娜的“父親”會派人來接她。
當然，他們都沒料到以上猜測竟是基於洛娜的胡說八道。
宇智波田島等人一回到族地便收到族長夫人難產的消息。因為族內的長老夫人都聚集在宇智波田島的私人宅邸裏，所以招待洛娜的便是大長老的孫子宇智波火核。
“殿下，您要喝點茶嗎？”宇智波火核雖然在單獨面對洛娜時有些緊張，但好歹也清楚自己代表著宇智波一族的顏面，所以在說話期間攥著膝蓋上的布料，盡力不表現出自己的緊張之情。
“不必了，你也不用這麽客氣。“洛娜規規矩矩的跪坐著，心裏將這種折磨人的坐姿罵了上千遍：“你們的族長夫人還好嗎？”
此時此刻，洛娜也找不到其他話題，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她生產前的情況還好嗎？”
按理說隨便去問人家的族內私事是很不禮貌的，可問題是洛娜現在的定位就是不谙世事的大小姐，所以在不了解宇智波的前提下，除了拿當下發生的事情作為打破尷尬的話題，她也想不出更好的“融冰”之策。
好在跟她同一屋子的宇智波火核也不是成熟到妖孽的存在，所以並沒有對洛娜的問題抱有疑慮，而是相當實誠道：“宇智波家有著經驗豐富的醫療忍者，想必族長夫人一定會非常順利的生下孩子。
哪怕宇智波火核也不確定族長夫人是否能順利生產，但是當著洛娜的面，他還是不能說出令洛娜看輕宇智波一族的話。
簡而言之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撐死不虛眸含淚。
“是嗎？那就祝宇智波族長早日……快點添丁。”洛娜幹巴巴的說了句客套話，而宇智波火核還是那副嚴肅到無以覆加的模樣：“得您祝福，真是感激不盡。”
於是場子又冷了下來。
因為洛娜到底是名女眷，所以宇智波一族即便是讓宇智波火核單獨招待她，也不會關上招待室的紙門，反而還有一名老婆婆坐在門外的走廊上，時不時的瞄一眼招待室內的情況。
借著這一便利，洛娜看見一些眉頭緊鎖的婦女抱著瓶瓶罐罐或是染血的衣物匆匆路過，而那位率先發現洛娜的少族長直至天黑未再次露面，更別提宇智波一族的族長。畢竟在生死線上徘徊的，可是他的妻子。
“婆婆，族長大人請您過去一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有一位宇智波婦女走到洛娜的門口，對著走廊上的老婆婆輕輕說道：“族長夫人生下一名死胎，想請您過去搭把手。”
不管是在哪一國，哪一朝代，死嬰都是極為不詳的存在，所以一般是由老者幫忙埋葬，以免死嬰的亡魂纏上年輕女子或是孩童。
洛娜見狀，為了找個不用繼續跪坐著的借口，於是起身說道：“能否讓我替那名無辜的孩童祈求來生？”末了，還補充道：“畢竟你們幫了我這麽多，我要是不做些什麽，心裏總有點過不去。”
那名抱住死嬰的老婆婆剛想拒絕洛娜的好意，結果後者搶先說道：“我之前在神社裏也有任職，所以請務必讓我盡一些微薄之力。”
洛娜雖然是用“務必”這種帶有強制性色彩的詞匯，可是考慮到洛娜的動機，老婆婆和那名將死嬰帶來的宇智波婦女都沒有介意什麽，而是在短暫的猶豫後說道：“那就麻煩您了。”
在老婆婆有些遲疑的動作下，洛娜接過被白布包裹住的死嬰，然後毫無懼色的撩開擋住死嬰面容的那塊布，在粗略打量後十分詫異道：“宇智波族長夫人沒有排出胎|盤嗎？”
此話一出，別說是見識頗深的老婆婆，就連那名將死嬰抱來的婦女都臉色一變的想要回到族長夫人的產房內。
而洛娜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決定將洛娜一起帶去族長夫人的產房。
“或許是我多慮了，不過你們的族長夫人很有可能懷了雙胞胎。”洛娜用凝將那名死嬰再次打量一番。結果發現那可憐孩子的右手臂處有畸形的痕跡，像是在發育時有什麽東西一直抵在他的右手臂處，所以留下了不知算是人為還是先天性的畸形：“如果你們的族長夫人在懷孕時沒有長大型腫瘤或是吃些不幹凈的東西，那麽這孩子的右手臂就不會出現輕微畸形的痕跡。”
洛娜看向那名將死嬰抱來的婦女，用一眾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帶我去看看你們的族長夫人。”
或許是洛娜的氣場太強了，亦或是洛娜剛才的分析讓宇智波家的女眷認為她不是一般人，所以那位將死嬰帶來的宇智波婦女毫不猶豫的將洛娜帶去族長夫人的產房。
反正有宇智波家的醫忍在，洛娜也不會當著宇智波族長的面搞些小動作。而且她也沒必要這麽做。
“你怎麽把姬君帶來了？”陪產的宇智波田島在聽見門外的動靜後，下意識的往門口看了眼，結果發現將死嬰抱出去的女眷居然將洛娜帶了進來。
被族長文化的宇智波女眷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簡略說給宇智波田島聽，然後等著族長發話。
洛娜原以為她會花些功夫去說服宇智波田島，可誰料對方直接給她行了個大禮，沈聲道：“內子就拜托您了！”
“……您不怕我救不回令夫人嗎”洛娜坐到床榻邊，在動手前還特意問了一句，避免對方事後醫鬧。
“您出手後的情況總不會比現在更糟。”宇智波田島看著臉色發紅，渾身冒熱氣的妻子，最終向洛娜保證道“盡您所能就行……宇智波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家族。”
得到保證的洛娜小心掀開靠近族長夫人腿部的被褥，然後從袖子裏掏出一根迷你手電筒，示意旁邊的女眷幫忙提著被子，然後將族長夫人的腿部弓起來，方便她去看清族長夫人的產後情況。
“果然，第一個死嬰的胎盤還沒排出來，而且她肚子裏還有個死胎。”洛娜不知道宇智波一族的醫忍到底用了什麽方法去緩住族長夫人的出血，還是說忍者的體質本就異於常人。雖然宇智波族長夫人還在流出惡露與少量鮮血，可是跟洛娜去友客鑫大學進修時所看到的場景相比，已經好了不止一星半點。
“你們家的醫忍能弄出無菌環境嗎？”考慮到目前的條件有限，再加上洛娜吃了【魔女的返老還童藥】後，雙手變得比之前小了一號，所以在宇智波族長夫人無法自行排出胎盤的情況下，她只能考慮用原始的方式將對方遺留在體內的胎盤撕下來。不過在此之前，她還是得做好準備工作，以免抵抗力較弱的族長夫人一命嗚呼。
“無菌環境是什麽？”宇智波家的醫忍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名詞，所以條件反射的楞了一下才解釋道：“我們給重傷者治療時會張開結界，避免傷口二次感染。”
“那就張開結界吧！”洛娜的眼神一暗，從中意識道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跟她的老家截然不同，於是匆匆吩咐了一句，然後向宇智波家的女眷囑咐道：“去調配佛手散湯。”
因為這個世界的科技實在是太落後了，所以缺乏手術環境的洛娜也沒法給宇智波族長夫人進行最便捷安全的清宮手術，只能用炎國的傳統方法讓宇智波族長夫人排出死胎。
“什麽是佛手散湯？”然而在洛娜已經降低治療難度後，宇智波家的醫忍還是一副傻楞楞的模樣：“您能詳細說說佛手散湯的成分嗎？”
徹底無語的洛娜：“當歸六兩,川芎四兩。研為粉末,每服二錢,水煎加酒服。快去，再遲一秒，你們的族長夫人排不出死胎，會有性命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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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寫的我頭疼，還請醫學生讀者們手下留情，不要拆穿我。我只是個學物流的門外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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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因每個家族的長子都被要求盡快承擔起成年人的職責，所以在面對宇智波田島的訓斥時，宇智波斑也沒有露出不忿的情緒，而是說了聲“知道了，族長。我下次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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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宇智波斑在那位戰場老手的示意下看向洛娜，後者裝出一副十分拘束的模樣：“你好。”
“您好。”宇智波田島只是打量了下洛娜的衣著，便對她用上敬稱，然後在回族地的旅途中拉過那位戰場老手，在隊伍的最後瞧瞧問道：“那位姬君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怎麽會遇上一名落單的姬君。”
雖然武家對女兒的管束較輕，不像公家那樣容易搞出些亂七八糟的關系，但是在戰國時代裏，家族的每個女兒都承擔著連接姻親，壯大家族勢力的重任。即便是城主願意讓女兒上街，也會配備保姆、家女，以及帶刀的下級武士，以免有不長眼睛的人拿落單的武家姬君試刀。
“這是某位大人寄養在神社裏的女兒，恐怕是看著女兒即將成年了，所以想接回家婚配。”戰場老手早就打消了對洛娜的懷疑，於是將自己的猜測說給宇智波田島聽：“不過她跟那些護送者的運氣不好，在路上遭遇襲擊。”
“是羽衣一族幹的嗎？”畢竟生活在這裏的忍族就只有宇智波一族，千手一族，和羽衣一族。其中千手一族雖然是宇智波家的老仇人，但是出於對世仇的了解，宇智波田島決不相信千手一族會幹出襲擊人的沒品事。
“多半是的。”戰場老手也是這麽想的：“不過他們也是運氣不好，沒想到襲擊對象竟是個被寄養在鄉下的姬君，所以怕惹上麻煩而將這名姬君扔在南賀川邊。”
由於千手一族跟宇智波一族更靠近南賀川，所以羽衣一族到底打著什麽樣主意，宇智波田島也能想象得出。不過出於對宇智波一族的名譽維護，他還是多問了一句：“那名姬君知道襲擊者是誰嗎？”
“反正不是宇智波就是了，畢竟我們遇見她時，她正在查看一具從南賀川上流飄下的屍體。”要不是洛娜沒有表現出對宇智波一族的敵意，那名戰場老手也不會同意將其帶回宇智波族地。
因為宇智波一族在幾百年前曾是貴族，但就像公武分家那樣，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被踢出武家之列。不過這並不影響宇智波一族在做派上與貴族靠攏，同時也對武家還有幾分敬畏之心。
也算是洛娜運氣好，碰上了很講究的宇智波一族。
要是擱在羽衣一族或是輝夜一族手裏，估計沒什麽好果子吃。
“你覺得她的父親會將女兒接回嗎？”宇智波田島在回族地的途中問道。
“難說，這得看她的家族是否重視她。”不過看洛娜的“待遇”，無論是宇智波斑還是這位被問到的戰場老手，都不看好洛娜的“父親”會派人來接她。
當然，他們都沒料到以上猜測竟是基於洛娜的胡說八道。
宇智波田島等人一回到族地便收到族長夫人難產的消息。因為族內的長老夫人都聚集在宇智波田島的私人宅邸裏，所以招待洛娜的便是大長老的孫子宇智波火核。
“殿下，您要喝點茶嗎？”宇智波火核雖然在單獨面對洛娜時有些緊張，但好歹也清楚自己代表著宇智波一族的顏面，所以在說話期間攥著膝蓋上的布料，盡力不表現出自己的緊張之情。
“不必了，你也不用這麽客氣。“洛娜規規矩矩的跪坐著，心裏將這種折磨人的坐姿罵了上千遍：“你們的族長夫人還好嗎？”
此時此刻，洛娜也找不到其他話題，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她生產前的情況還好嗎？”
按理說隨便去問人家的族內私事是很不禮貌的，可問題是洛娜現在的定位就是不谙世事的大小姐，所以在不了解宇智波的前提下，除了拿當下發生的事情作為打破尷尬的話題，她也想不出更好的“融冰”之策。
好在跟她同一屋子的宇智波火核也不是成熟到妖孽的存在，所以並沒有對洛娜的問題抱有疑慮，而是相當實誠道：“宇智波家有著經驗豐富的醫療忍者，想必族長夫人一定會非常順利的生下孩子。
哪怕宇智波火核也不確定族長夫人是否能順利生產，但是當著洛娜的面，他還是不能說出令洛娜看輕宇智波一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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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就祝宇智波族長早日……快點添丁。”洛娜幹巴巴的說了句客套話，而宇智波火核還是那副嚴肅到無以覆加的模樣：“得您祝福，真是感激不盡。”
於是場子又冷了下來。
因為洛娜到底是名女眷，所以宇智波一族即便是讓宇智波火核單獨招待她，也不會關上招待室的紙門，反而還有一名老婆婆坐在門外的走廊上，時不時的瞄一眼招待室內的情況。
借著這一便利，洛娜看見一些眉頭緊鎖的婦女抱著瓶瓶罐罐或是染血的衣物匆匆路過，而那位率先發現洛娜的少族長直至天黑未再次露面，更別提宇智波一族的族長。畢竟在生死線上徘徊的，可是他的妻子。
“婆婆，族長大人請您過去一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有一位宇智波婦女走到洛娜的門口，對著走廊上的老婆婆輕輕說道：“族長夫人生下一名死胎，想請您過去搭把手。”
不管是在哪一國，哪一朝代，死嬰都是極為不詳的存在，所以一般是由老者幫忙埋葬，以免死嬰的亡魂纏上年輕女子或是孩童。
洛娜見狀，為了找個不用繼續跪坐著的借口，於是起身說道：“能否讓我替那名無辜的孩童祈求來生？”末了，還補充道：“畢竟你們幫了我這麽多，我要是不做些什麽，心裏總有點過不去。”
那名抱住死嬰的老婆婆剛想拒絕洛娜的好意，結果後者搶先說道：“我之前在神社裏也有任職，所以請務必讓我盡一些微薄之力。”
洛娜雖然是用“務必”這種帶有強制性色彩的詞匯，可是考慮到洛娜的動機，老婆婆和那名將死嬰帶來的宇智波婦女都沒有介意什麽，而是在短暫的猶豫後說道：“那就麻煩您了。”
在老婆婆有些遲疑的動作下，洛娜接過被白布包裹住的死嬰，然後毫無懼色的撩開擋住死嬰面容的那塊布，在粗略打量後十分詫異道：“宇智波族長夫人沒有排出胎|盤嗎？”
此話一出，別說是見識頗深的老婆婆，就連那名將死嬰抱來的婦女都臉色一變的想要回到族長夫人的產房內。
而洛娜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決定將洛娜一起帶去族長夫人的產房。
“或許是我多慮了，不過你們的族長夫人很有可能懷了雙胞胎。”洛娜用凝將那名死嬰再次打量一番。結果發現那可憐孩子的右手臂處有畸形的痕跡，像是在發育時有什麽東西一直抵在他的右手臂處，所以留下了不知算是人為還是先天性的畸形：“如果你們的族長夫人在懷孕時沒有長大型腫瘤或是吃些不幹凈的東西，那麽這孩子的右手臂就不會出現輕微畸形的痕跡。”
洛娜看向那名將死嬰抱來的婦女，用一眾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帶我去看看你們的族長夫人。”
或許是洛娜的氣場太強了，亦或是洛娜剛才的分析讓宇智波家的女眷認為她不是一般人，所以那位將死嬰帶來的宇智波婦女毫不猶豫的將洛娜帶去族長夫人的產房。
反正有宇智波家的醫忍在，洛娜也不會當著宇智波族長的面搞些小動作。而且她也沒必要這麽做。
“你怎麽把姬君帶來了？”陪產的宇智波田島在聽見門外的動靜後，下意識的往門口看了眼，結果發現將死嬰抱出去的女眷居然將洛娜帶了進來。
被族長文化的宇智波女眷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簡略說給宇智波田島聽，然後等著族長發話。
洛娜原以為她會花些功夫去說服宇智波田島，可誰料對方直接給她行了個大禮，沈聲道：“內子就拜托您了！”
“……您不怕我救不回令夫人嗎”洛娜坐到床榻邊，在動手前還特意問了一句，避免對方事後醫鬧。
“您出手後的情況總不會比現在更糟。”宇智波田島看著臉色發紅，渾身冒熱氣的妻子，最終向洛娜保證道“盡您所能就行……宇智波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家族。”
得到保證的洛娜小心掀開靠近族長夫人腿部的被褥，然後從袖子裏掏出一根迷你手電筒，示意旁邊的女眷幫忙提著被子，然後將族長夫人的腿部弓起來，方便她去看清族長夫人的產後情況。
“果然，第一個死嬰的胎盤還沒排出來，而且她肚子裏還有個死胎。”洛娜不知道宇智波一族的醫忍到底用了什麽方法去緩住族長夫人的出血，還是說忍者的體質本就異於常人。雖然宇智波族長夫人還在流出惡露與少量鮮血，可是跟洛娜去友客鑫大學進修時所看到的場景相比，已經好了不止一星半點。
“你們家的醫忍能弄出無菌環境嗎？”考慮到目前的條件有限，再加上洛娜吃了【魔女的返老還童藥】後，雙手變得比之前小了一號，所以在宇智波族長夫人無法自行排出胎盤的情況下，她只能考慮用原始的方式將對方遺留在體內的胎盤撕下來。不過在此之前，她還是得做好準備工作，以免抵抗力較弱的族長夫人一命嗚呼。
“無菌環境是什麽？”宇智波家的醫忍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名詞，所以條件反射的楞了一下才解釋道：“我們給重傷者治療時會張開結界，避免傷口二次感染。”
“那就張開結界吧！”洛娜的眼神一暗，從中意識道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跟她的老家截然不同，於是匆匆吩咐了一句，然後向宇智波家的女眷囑咐道：“去調配佛手散湯。”
因為這個世界的科技實在是太落後了，所以缺乏手術環境的洛娜也沒法給宇智波族長夫人進行最便捷安全的清宮手術，只能用炎國的傳統方法讓宇智波族長夫人排出死胎。
“什麽是佛手散湯？”然而在洛娜已經降低治療難度後，宇智波家的醫忍還是一副傻楞楞的模樣：“您能詳細說說佛手散湯的成分嗎？”
徹底無語的洛娜：“當歸六兩,川芎四兩。研為粉末,每服二錢,水煎加酒服。快去，再遲一秒，你們的族長夫人排不出死胎，會有性命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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